司徒霆首先恢复过来,想到应该有人训斥一下这个大胆的女人才算正常,所以立刻开口:“张姑娘,你不该说出这种话来的。”

    “是你们要提女子三从四德的,好像女子就只能从父,从夫,从子。从父,从夫还勉强说的通,从子?自己生的儿子没来好好的孝顺我,还要我去从他?这说得过去吗?喔,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请勿见怪。好,现在言归正传,既然你们要谈三从,那我刚刚的问题很重要的,不是吗?”

    “你是要我给你一个孩子吗?”金洛风开口。

    这次他的声音比刚刚又更有精神了,让她差点以为她听到的是---寒涛的声音。

    张学宁仔细的看着他,先前为什么没发现金洛风长的和寒涛有点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看着,她机会忍不住叫寒涛的名字来。

    “你能吗?”听说他得的是花柳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根本不可能。

    “很抱歉,有心无力了。”金洛风嘲讽的说,暗暗提醒自己注意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只是看到她近在眼前,还是偶尔会忘记自己是谁。

    “所以说,你死了以后,我该从谁?”张学宁又问。

    “你似乎巴不得我快点死,是不是?”金洛风看着她。

    “绝无此意,不过你活着也没意思,不是吗?”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姑娘,你愈说愈离谱了!”司徒霆再次出声,他可不能像那个书同一样,指挥在一旁兴味盎然的看好戏,那会让张学宁起疑的。

    “蝼蚁尚且偷生。”金洛风冷静的说。

    他真相看看她到底还会说出什么话来,眼前的她,又展现出另一种个性了,和她在一起真的不会无聊,随时让人有新发现。

    “意思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想苟延残喘的多活些时日。”

    “张学宁,为什么呢说话总要夹枪带棒的,我是你的丈夫吧?”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我是进了金家的门,是金家的媳妇,至于是不是你的妻子,那就有待商榷了,毕竟我们没有拜堂成亲。”

    “你是在怪我吗?”金洛风挑眉。

    张学宁望着他许久,然后轻声的说:“我是在怪你。”她忍不住眼中含泪。

    “张学宁?”金洛风坐了起来,他千算万算,就是想不到她会对自己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