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一跃上屋顶,竟踩到个人了,吓得她差点滚落屋顶,随即一把被那个人给揪住,提了上来。

    燕蝶舞惊吓的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会在这里?”

    杜怀仁一脸的寒霜,扶燕蝶舞坐稳后,还瞪视着她,“你又跑出来做什么?还大胆的踩本少爷的手?”

    杜怀仁将衣袖一掀,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了鞋印子般的淤青,燕蝶舞愧疚的望着他手上的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吧?”

    “帮我揉揉。”杜怀仁仍瞪视着她,并把手举在她面前。

    燕蝶舞委屈的帮他轻揉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呢半夜会躺在屋顶上呢!”

    都怪那个怪婆婆。等一下,怪婆婆是不是知道杜怀仁在这上头,而故意要她上来的?这---不得而知。

    “我只有半夜能出来走走,你却三番两次的来打扰我!”杜怀仁不客气的说道。

    “谁叫你装病呢?不装病不就没事了。”燕蝶舞皱着眉说。

    “你懂什么?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人,就算成年后告诉大家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却没有人相信的痛苦,你能了解吗?”

    燕蝶舞望着他白玉似的脸,似乎有些同情起他来了。“你的家人,不相信你没病?”

    “他们只相信我病的很重,快死了,所以得成天躺在床上,吃药喝补的。”

    杜怀仁面无表情的说。

    “有这种事?可是---你的脸色这么糟,很难相信你是没病的呀!”燕蝶舞据实的说。

    “可你相信我没病啊!”杜怀仁直勾勾的望着她。

    燕蝶舞望着他俊美的脸,立即红着脸,停下了轻揉的动作:“或---或许你有隐疾,外---外表看不出来。”

    燕蝶舞想起袁一凡说的话,说杜怀仁可能有隐疾,所以心态不太正常。

    “隐疾?什么隐疾?”杜怀仁疑惑的望着杨蝶舞。

    燕蝶舞想了想,将袁一凡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例如---不能人道啊!”

    杜怀仁扬了扬眉,直望着燕蝶舞,“原来---你脑子想的是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