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就没见过比傅屿唯还伶牙俐齿的女人。

    关键是她总是一副平和冷静的模样,轻轻柔柔的语气,未见一丝咄咄逼人之色,若要和她争论都显得是自己的过错。

    谢灼凌在傅屿唯身上三番五次吃瘪,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没必要与她计较。

    呵,在意她?真是好笑。

    谢灼凌面无表情地喝了一杯凉茶降降火气,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是我母亲指使你这般做的。”

    不然也没旁的可能了。

    定是自己前些日子拒了赐婚,放话说他是不可能成亲的,叫母亲着急了。

    才会找人当街做了这场戏,想必过两日就该寻上门,以此来约束他。

    谢灼凌眸色深深盯着傅屿唯,情绪难辨。

    傅屿唯:“夫君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怪谢灼凌误会,毕竟这京城中也没谁有这个胆子敢招惹他,更没人有这个能力能找到和他这么像的孩子。

    谢灼凌想明白后,丢了茶杯,靠在椅子上,整个人松散下来,甚是落拓不羁:“劝你们死了这条心,成亲是不可能成亲的,真叫我烦了,我就离京走的远远的。”

    傅屿唯:“……”

    这不像是玩笑话,倒是如今的谢灼凌能做出来的事,确实是不能逼太紧,死缠烂打对谢灼凌来说不适用。

    谢灼凌见他不说话了,更加笃定她是母亲找来的人。

    “喂,那小鬼不会真是我爹流落在外的儿子吧?”

    傅屿唯:“?”

    谢灼凌啧了一声。

    傅屿唯见他不似开玩笑,表情有短暂地凝滞,“夫君怎会这么想?”

    谢灼凌:“废话,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和我长得这么像……难不成是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