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邮递员过来送信。

    “秦淮如在家吗?”

    易中海正巧在前院,阎埠贵的门口下棋,见到邮递员,心里就感觉非常厌恶。当年若不是邮递员泄密,他贪污何大清的钱这件事情就不会暴露,何雨水也别想把他的养老钱都坑走。

    不过听到邮递员找秦淮如,他也不能不过问。

    “同志,淮如今天上班。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这位老同志,我是来给秦淮如送信的。她家里还有人吗?”送信的是一个年轻的邮递员,以前不负责这一片。负责这一片的那个邮递员退休了,他就被调了过来。

    “我是她的邻居,你把信给我就成。”易中海打算先把秦淮如的信拿过来。

    邮递员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们有规定,必须交给本人或者亲属。老同志,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前些钱有个人,用别人邻居的身份收信件。结果,他贪图人家信里的钱,把人家的信截留了十年。”

    这说的不就是易中海吗?

    他怎么也没想到,多少年过去了,还有人提这个事情。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那么说话呢。人家那个邻居可能不是贪图那些钱,只是帮那人保存呢。”

    “老同志,你可别逗了。谁家的钱不自己保存,让邻居保存啊。”

    邮递员实在不明白,刚才还一副慈祥的老人,突然就变了脸,语气也不好听。旁边下棋的那两个老头子,表情也非常奇怪,偷偷捂着嘴笑。

    “哼。”说的越多越丢人,易中海转身就走了。

    邮递员不解的问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他怎么了?”

    两人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邮递员,易中海就是那个截留别人钱的人吧。

    “没什么,他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意。”

    “哦,对了,秦淮如家里还有人吗?”

    阎埠贵对着屋里喊道:“杨瑞华,你去看看贾家还有人吗?让他们过来把家里的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