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血液开始朝着上下两头涌动,吓得上官曦急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他需要喝点药冷静一下!

    一旁的雁未迟见状愣了愣,随后无奈道:“唉,喝的这么痛快,原来你喜欢吃糖啊,早说啊!改天再给你买点!”

    说到这里雁未迟把怀中一整包莲子糖都拿出来,放在了上官曦面前。

    “喏,这些都给你,不过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你可不能贪嘴噢!”雁未迟拿着空药碗,欢快的离去。

    一直到雁未迟离开房间,紧绷的上官曦,才彻底松口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支棱起来的长裤,忍不住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他这是怎么了?过去二十几年,从未这般失态过。

    军中也有将士狎妓,可他根本不感兴趣。

    怎的会对一个疯丫头,总是想入非非。

    上官曦催动了一下体内真气,总算是将那不该抬头的地方,压下去了。

    “师父教我千秋雪来压制寒蛊之毒,我却用来压制内心妄念。若是让师父知道了,非要打折我的腿不可!唉!”

    上官曦无奈摇头。

    晚膳时间,雁未迟和上官曦以及做客的鱼飞檐,一起用膳。

    雁未迟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忍不住感慨道:“张嬷嬷可真有本事,烧的一手好菜啊!”

    鱼飞檐与有荣焉的开口道:“那是,张嬷嬷可是本世子的奶嬷嬷,洗衣做饭,针织女红,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雁未迟撇撇嘴,心中腹诽道:“所以就把你这大少爷养的跟废物似的,没了银子还得来太子府蹭饭。”

    鱼飞檐看向上官曦,询问道:“大师兄,你身体好些了么?”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上官曦仍旧不得不点点头,因为他发现雁未迟那两碗苦药,还真是利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