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绅漆黑的眸子微眯。

    他骨感的手指,下意识指腹摩挲。

    护身符,的确是不在了。

    陈甘挤眉弄眼,“昨晚这么热闹啊?你那东西,是落在她床上还是落在你们的浴缸里啊?”

    周宴绅眼皮微抬,清冽又懒散,“别瞎说。”

    哟。

    这么护着呢?

    陈甘揶揄,“不是我说。你老牛吃嫩草吃的也是心安理得啊。”

    陈甘一边拉开车门,周宴绅不紧不徐坐进去。

    周宴绅神色有点懒,语气隽淡,“阿甘,先去趟商场。”

    陈甘只是笑,关上车门,“得。”

    此刻,陆家。

    姜笙在房里,正准备褪下衣裙洗澡。

    看见软白的肩上,一道男人留下的牙印。

    她咬着唇。

    “轰——”

    楼下,一辆矜贵的卡宴停在陆家门前。

    姜笙拉开素白的窗帘。

    她看见车窗降下,男人矜贵眉梢微挑,缓缓抬眼向上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