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行动队员将大树多岩押了下去,去替换矢口好二。
曹有光从口袋中摸出烟盒,递给杨登欢一支,杨登欢摇头拒绝。
“之前记得你抽烟啊。”曹有光点上一支香烟,美美地抽了一口,开口问道。
“不动脑子不抽烟。”杨登欢笑道。
“现在没动脑子吗?”曹有光好奇地问道。
“现在动脑子了吗?”杨登欢也好奇地问道。
“扯淡!”曹有光笑骂了一句,不再和杨登欢开玩笑,正色说道:“看来河下世良所说,基本上都是真实的。”
杨登欢点了点头说道:“至少三新大旅社这一段说得是真实情况,如果没有船越文山刻意放人,估计河下世良跑不了。”
“是啊!从大树多岩口供中,我们可以听出,穿越文山之所以会参加三新大旅社的行动,多半是为了河下世良。”曹有光说道。
“的确。”杨登欢点头,对这一点,他毫无异议。
“如此说来,河下世良是自己人。”曹有光又笑着说道。
“自己人?”杨登欢一愣。
“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朋友了!”说到这里,曹有光想了一想接着说道:“至少算是盟友吧!”
“盟友肯定能算得上,不过是不是朋友,还不好说。”杨登欢笑了一下说道。
“基本上可以确认为朋友。”曹有光又说道。
“噢!说说你的看法。”杨登欢站起身子,踱了两步说道。
“按照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加以统筹分析,我们不难看出此案的大致脉络。”曹有光一边说,一边看杨登欢脸色。
杨登欢一言不发,脸上也不带丝毫表情,仿佛在认真听曹有光分析案情。
“河下世良在日本接受老师邀请,赴沪参加世界船运联合公司,帮助老师做一些水文方面的工作。在船上突发疾病,被谭凯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