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准备在宅子里看看。

    “那当然,平克,带两位先生四处转转!”

    他从桌上的松木盒里扣出一根雪茄,用小弯刀裁掉头,掐在指头上后,斜着腿,从兜里摸出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我不说坏话,可女人总喜欢做梦——无论是白日梦还是夜里的梦,这么点事,还得劳烦这两位先生跑一趟——哦,是个小先生。”

    他似乎‘才’看见罗兰,边探身把雪茄靠近盒子里冒出的火苗,虚着眼睛,美美嘬上一口。

    乳白色的烟雾从手指缝流出来了。

    “泰勒家的货就是不一样…”

    “随便看看,平克,我那把包金的手杖呢…”

    费南德斯咧咧嘴,大步来到叫平克的仆人面前,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人拍了个趔趄。

    切莉·克洛伊作态摆弄裙子,摇着跟上。

    克洛伊先生——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勋爵阁下。

    这位克洛伊二世,若不是顶着头衔,他是很难娶到切莉这位面容娇俏、身价不菲的女士的——她父亲算是小有名气的银行家,出嫁时嫁妆给了不少。

    但若明思·克洛伊爵士真像其他大人一样,手里还掌握着田或其他什么来钱的产业,也决计不会娶一个充满铜臭味的‘下等’女人。

    即使她再漂亮。

    有地位,手里却没有金豆子;手里有金豆子,却没相符的地位。

    两个精明的家庭各自欣赏着对方身上的‘优点’,一拍即合。

    “我去二层瞧瞧。”费南德斯对仆人说道,又转过脸看罗兰:“你准备的——”

    罗兰拍了拍大衣。

    里面装着几根圣水。

    腰上和靴子里别着匕首、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