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凌河边躺在床榻上,手中高举着一个小脑斧模样的布娃娃,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神痴傻,还时不时露出傻笑。

      “小子,口水流出来了!”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脑中响起。

      凌河边赶忙用手摸了摸嘴角,嘴角干干的,顿时明白这是老祖在诓他呢。

      “老祖,这样有意思吗?”凌河边埋怨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小子好了,不就是那小姑娘送的娃娃吗?至于盯着好几个时辰又是发呆又是傻笑的?”

      凌老祖冷哼一声,教训道。

      “没有,老祖,你别乱说!”

      凌河边脸一红,急忙狡辩道。

      “行了行了,你这小子不就是对那小姑娘有意思吗?还不敢承认,想当年我像你这么大时,红颜知己都不知有多少了!”

      凌老祖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道。

      “老祖,你那么小就那么花心了?”凌河边面露古怪道。

      “当然!”

      凌老祖不由感慨一句,可反应过来,顿时破口大骂了,“你这浑小子说谁花心,我那叫风流,懂吗?”

      “不都一个意思!”凌河边嘴里嘟囔了。

      “能一样吗?花心是说...”

      凌老祖刚想解释,可突然一想,花心和风流本质上还真没什么区别,只是风流听起来更好听一些罢了。

      “算了算了,不跟你这小屁孩一般见识,老祖问你,你真喜欢那小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