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定安侯稀里糊涂的成为学堂里的一位体育先生。
通过学堂大先生周中山的了解,定安侯大概明白什么是体育先生了。
其实这所谓的体育和带兵也差不多,就是列队,操练。
这倒是让定安侯长长松口气,让他舞文弄墨,他不行,但带兵,这可是他最拿手的。
确认来学堂上课的事情后,定安侯和宋癞子离开了学堂。
由于定安侯当上学堂里的先生,宋癞子说什么也要祝贺一下,硬拉着定安侯和一众镖局兄弟去定安侯的新居喝酒。
看着热闹成一团的众人,定安侯好似又回到边关时,大伙一起喝酒吃肉。
不过,这次喝的只是世俗的凡酒,但定安侯并不在乎。
毕竟,那等极品的灵酒,哪里是想拥有就能拥有的。
酒喝到临近傍晚才散去。
凌河边因为年纪还小的缘故,在酒席上并没有喝酒,于是回去时,他搀扶着两个醉嘘嘘的镖师离开。
不过,在离开前,凌河边还是回头看了定安侯一眼。
白天的时候,从凌老祖那他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修行界中不单单只有修道之人,还有修佛者,修儒者,修体者。
即便是沏茶,下棋的也能成圣证道。
而这些都统称为修行者。
待一众镖局的人离开,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定安侯一个人。
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