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水师在江面水战中遭遇了失败,如受惊的鸟兽一般,慌乱地向下游的东寨方向溃逃。他们的战船失去了秩序,相互碰撞,士兵们惊恐万分,争相逃亡。

    而锦帆营在甘宁、邓龙的率领下则乘胜追击,士气高昂。他们的战船迅速逼近,锦帆营的战士们目光锐利,充满着胜利的渴望。

    在逃亡的江东水军中,有的士兵丢弃了武器,有的船只失控撞上礁石,还有的战船由于混乱搁浅在江滩......

    混乱中不时传来呼喊和惨叫,而锦帆营则紧密追击,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决心要将江东水师彻底击溃。

    甘宁意气风发地站在追击的船头,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的双眼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他总是听主公魏延说起,江东水师天下无敌,要将锦帆营打造成足以匹敌江东水师的强军劲旅。

    可是今天他和他的锦帆营做到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荣耀,这场辉煌的战绩可以向自家主公交差了。

    他深知这场胜利的意义非凡,不仅是对锦帆营实力的证明,更是为巩固荆州的东部防御立下了巨大功劳。

    同时,这场胜利也意味着江东水师那战无不胜的神话已经被彻底打破,敌人的嚣张气焰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这一战不仅让狂妄的江东军见识到了荆州军队强大的实力和坚定的战斗意志,更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与敬畏。

    此时,正在前方撤退的江东水师中军楼船上。

    一名军医正全神贯注地为受伤的凌操处理着伤口,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不幸被甘宁击伤,但他机智敏捷地跳入江中成功逃脱。

    幸运的是,很快便找到了附近一艘江东的斗舰战船,并爬上了船。随后,他被迅速转移到了周泰所处的楼船上接受进一步的救治。

    凌操静静地躺在船舱内,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军医褪去,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他的腰部被甘宁的环首刀砍中,鲜血不断从伤口渗出,让人不禁为之担忧。

    军医熟练地用干净的布条轻轻擦拭凌操的伤口,仔细检查伤势的程度。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涂抹上止血的草药,希望能够控制住流血的情况。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给凌操带来更多的疼痛。

    整个治疗过程中,凌操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因为极度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但他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哪怕一丝声音。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然,仿佛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被这痛苦所击倒。

    “凌将军的伤怎么样?”

    一直守候在旁边的周泰见军医包裹好了伤口,焦急地问道。

    “回将军,凌将军的伤本是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但是经过了江水的浸泡,伤口愈合会慢很多,在下晚点再来换药。”

    军医说完向周泰和凌操二人拱手作揖,然后走出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