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峻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在其兄长霍笃的帮助下将武陵郡临沅城内原守军统一进行了整编,现在第二营的兵马已经扩充到四千五百人,临沅城的城防也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魏延、徐庶带着虎贲营和第一营在壶头山围剿蛮兵胜利后,率众押解着一千多人的蛮兵俘虏回到了临沅城,虽然沙摩柯同意率五溪蛮投靠魏延,但是这些蛮兵还没有彻底归心,依然按照战俘进行关押管理。冯习、张南率领的亲卫营在五溪收到魏延撤退的命令后,即刻带着亲卫营驾马而归,很快就在回武陵的途中追上了魏延的大部队。

    当魏延一行人到达临沅城外时,霍笃、霍峻、巩志率领着武陵官员出城迎接。这段时间,霍峻总是在巩志等武陵官员面前说他的大哥魏延的事迹,勇救州牧、力争军饷、机智断案等等。霍峻口才了得,说的天花乱坠,巩志等人对魏延钦佩不已。

    魏延身穿银色铠甲、红色披风,腰挎宝剑,双目炯炯有神地扫视了众人,闪耀着坚毅的光芒,骑着白龙来到众人面前,抬腿一跃而下,给了霍笃、霍峻各一个大大的拥抱,巩志等人看在眼里,羡慕不已,他们的上司金旋何时给过他们拥抱,哪有魏延这样对下属和蔼亲近。

    魏延关切地询问了霍笃的病情,并要求霍峻要多分担点军中之事,让兄长霍笃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一阵嘘寒问暖之后,霍峻开始向魏延介绍巩志等人。

    “大哥,这位就是武陵从事巩志,我来之前都是巩大人率众坚守城池。”霍峻向魏延介绍。

    “下官参见魏将军。”巩志只是个郡从事,是太守的佐官,而眼前的魏延是零陵太守,南中郎将,节制荆南各军,比巩志官大很多级。

    “巩大人辛苦啦,文官守城,智勇双全,英勇不屈,此次临沅城不失,巩大人当居首功。”魏延微笑地看着眼前的文士。

    “魏将军过奖,蛮人犯境,人人都有守土之责,比起将军全灭蛮兵,下官所作所为微不足道。”巩志看着魏延的音容笑貌,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巩志大人谦虚了,本将见巩大人相见恨晚,晚点公事完结,去贵府登门拜访,我们再详谈。”魏延确实很喜欢眼前这个居功不自傲的文臣。

    “静候将军大驾光临。”巩志也有点受宠若惊。

    巩志又将武陵的其他官员介绍给魏延认识,但都是历史无名的人物,魏延一一点头示意。

    魏延让黄忠、文聘分别率领着虎贲营、第一营的将士押解着蛮兵俘虏回城中军营休息,临沅是郡城,城中军营能容纳几万人,霍峻早就派人收拾好了,两营的兵士直接就可以入营休息了。

    魏延、徐庶则在部分亲卫营的护卫下来到了金旋的墓前祭拜,魏延此举是徐庶提议的,不管金旋为人为官如何,毕竟金旋是为守卫临沅城而阵亡的,于家国有功,走个祭拜的形式,可以收买武陵官员和武陵百姓的人心。

    汝南郡平舆县的一间乡下的民宅里,躺在床上昏迷的邓展微微地张开了眼睛,本想起身但浑身的疼痛感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只记得那天在城外的官道上坠马后被一群贼人包围,自己起身拔剑抵抗,但是浑身的伤痛使其行动滞缓,被一个身后的贼人打了一闷棍就昏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这时民宅中进来一个民夫打扮的青年人,他看见邓展醒来赶紧跑出去喊人,转眼之间进来个二十岁左右青年,面容俊秀、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姿颜雄伟,躺在床上的邓展心中暗叹,好一个俊朗的男子。

    “邓大哥你醒啦。”那名俊朗青年欣喜的来到邓展床前。

    “你认识我?”邓展惊讶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邓大哥在江湖上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俊朗青年很是仰慕。

    “过奖了,是你救了我。”邓展虚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