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情绪无声无息的汹涌,密密麻麻的让他们难受,说不清又道不明。

    捧着花的季清宴,呼吸都忘记了,只知道呆呆的看着苏婉宁,这是他第二次为这样的苏婉宁失神。

    见一次,失神一次,尤其是今天盛装打扮的苏婉宁,比上次潦草试妆的苏婉宁,还要美上十分。

    看着一动不动的众人,老早被叫醒,化了五六个小时妆容的苏婉宁,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怕弄脏妆面影响媒体拍照,都没人给她送点东西吃。

    订婚宴还未开始,苏婉宁就想结束,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人,她只觉得真讨厌,脸色也越来越臭。

    但拿了好处,临阵脱逃似乎有点那啥,道德啥的苏婉宁不说。

    季苏两家不讲武德的人,一桌麻将都能凑得出来。

    季清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语气讨好,“蛮蛮,你今天真好看,笑一笑嘛。”

    本来就不耐烦的苏婉宁,见他没眼色的凑上来,凶的很,“滚。”

    季清宴:“……好吧。”

    自从他和颜桑的那件事爆出来,苏婉宁就再没给过季清宴好脸色,季清宴都有些习惯了。

    看过苏婉宁之后,季苏两家的人都往宴会厅中走,招待今天的来宾。

    苏婉宁则是还要换上好几个场所拍照。

    她订婚,主要是订给别人看,今日是真做花瓶,好看就完了。

    季老爷子走在最后面,递给了苏婉宁一个盒子,“蛮蛮,这个给你,是清宴的奶奶留下来的。”

    盒子被他打开了,是一枚翡翠玉镯,水头并不是很好,但很圆润,一看便是经常被人拿着。

    季老爷子口中自然而然出来的称谓,是他已经病逝的故妻,是季清宴的亲奶奶。

    苏婉宁想都没想的拒绝,“爷爷,这不合适。”

    这枚手镯已经不在于价值,更让人看重的是背后的那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