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进来就牵起她的手:“老婆,我感冒快好了,这口罩能不能不戴?”

    “这又是闹哪出?声音还真挺像感冒的样子。”

    虽然很无语,但她很快了解了他的意思:“不行,别摘!你自己听听你声音!你是想传染给我吗?”

    说完她就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不摘不摘,不能传染给你,等下对宝宝不好。”

    “宝宝?”

    如果说刚才是无语,那现在一定是震惊。

    甩是不能甩开了,诸葛玘诺在语言上反击一下并提醒一下:“出来旅个游你还生病!太柔弱了,亲爱的。”

    “我就是柔弱不能自理,就是要你照顾的。”

    邓箐说完还靠上她的肩膀撒娇起来。

    怕邓箐说出些更荒唐的话来,诸葛玘诺选择不再过多回应,他怎么说都顺着就好。

    二人一唱一和,确实解决了深夜戴口罩的疑问。司机没有怀疑邓箐的身份,只是全程姨母笑地看他们撒狗粮。

    等到了地方,在预定好的包间里,他们也没有拿下口罩,而是不管有人没人,又将刚才出租车上的一幕断断续续增增减减地又演了一遍。

    直到菜上齐,吩咐了服务员儿不用再进来了,邓箐才摘了口罩,说话:“老板娘,大手笔啊。菜太丰盛了,肯定吃不完。要浪费了。”

    “下不为例!只是今天倾家荡产也要让您满意。谁让我第一次正式请影帝吃饭呢?必须铺张浪费啊。”诸葛玘诺痕迹明显地奉承道。

    “你这得瑟样,跟你那哥有几分相似之处,果然是一家人。”

    诸葛玘诺没有感情地一笑,马上转移话题:“大影帝您是不是戏瘾犯了?刚刚车上和在这里演了两出,根本没有必要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诸葛玘诺冷笑,他才后悔:“是啊,这种时候提他干什么呢?”

    尽管她的话题转得生硬,又干又脆的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