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你想要的是两个家,有一个温柔乡,有一个避风港。对吗?”

    “所以你说,我们可以重来,可以回到过去,可以有幸福的以后。那我要你离开她,现在立刻说清楚,让她打了孩子,现在立刻说清楚。我要你发誓从此不再见她。你做得到吗?”

    “对不起!”

    “呵。不用对不起。我知道你做不到。”

    “如果说以前种种是刺,刺在身上,会一点点愈合,然后一次次恢复,可你现在给我的,是刀。一把刀啊韩莫骊,每一个你不回家的夜晚,每一个你和杨嫱翻云覆雨的夜晚,那把刀就在我身上凌迟。你有想过你的残忍吗?”

    诸葛玘诺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声音哽咽。哪怕是这样她也没有大呼小叫,但这像平常说话一样分贝的控诉,让韩莫骊心碎。

    “对不起。”

    还是这三个字。

    这就是这三个字,让诸葛玘诺和韩莫骊都明白了他选择的结果。

    “我要带走两个孩子。”

    收起那种声泪俱下,诸葛玘诺提出要求。

    “不行,我爸妈不会同意。”

    刚才是情感,现在是理智。

    两人都明白在感情上没有可谈的余地,现实还有问题,实际的问题要面对。

    “孩子是我生的,剖腹产两次。流产三次。”

    “别说了!”

    韩莫骊制止,他现在甚至能清楚得回忆起在这两次次的生育和几次流产中对她的态度。

    在怀孕这件事上,第一胎怀韩诚时候的欣喜若狂,悉心照顾;第二胎怀韩昕时是深感意外和不上心。

    在流产这件事上,从一次时的心疼,第二次时的习惯,到第三次时的甚至有些厌烦。

    现在回想起来,韩莫骊都深深觉得自己是个渣男,渣的不能再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