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久后,方茴突然到书房对他说,”要了我吧”,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这是个梦。

    他决定像梦里一样恶劣,把小东西欺负个透,即使那是小东西、像妹妹一样的小东西、以后要嫁给别人的小东西。

    青天白日的,他将她剥得JiNg光,原来她的N儿没这么大,原来她的皮肤b梦里要白,原来她那里闭合得那么紧……但无所谓,欺负她的动作他早就幻想过百遍,这些许的不一样,根本不影响他欺负她。

    他用手指探寻着她,回忆着那些男nV间的y词Hui语,挨个儿研究她的敏感处,还b着她说要服侍他的话……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全身都Sh得他差些抱不住,可是还不行,还差在院子里g她一回,他要像公狗那样发情,让她生一窝又一窝的狗崽。

    他亢奋过了头,觉得没什么能难倒他,他可是大王,不管要小东西做牵马的、做王妃、还是做他的母狗,都是一句话的事!

    他边c边压着她往外走,可刚到门边,她就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地叫着,可怜极了。

    他心软了,算了,在窗边弄也是一样的,弄两次,补偿他。

    他心里算着、数着,该弄的都弄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于是抱着全身瘫软的小东西,又不Si心地算了一遍,桌上一次、沙发上一次、墙角一次、窗边两次……真的都Ga0完了,肯定没算错,他最擅长打算盘嘛。

    唉。

    他把半y的yjIngcH0U了出来,cH0U到一半,又被翕动的软r0U夹了两次,几乎刚cH0U出来又y了,正想悄悄再弄一次,小东西哭了。

    她应该太痛了,第一次做,他就做了这么多次。

    这根本不是梦!他想cH0U自己一巴掌,可茴茴牢牢地搂着他,他cH0U不出手。她眼眶和鼻头红红的,脸颊贴在他的x膛上,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渗进他的衣服里。

    哄她不哭,是他从小到大练出来的本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慌了神,还是出于本能,把父亲书桌cH0U屉里的戒指拿了出来,甚至像哄小时候的她一样,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她:“好,好,乖,别哭别哭。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他前日发现的,应该是爹要送给娘的戒指,学西人的风cHa0,戴一对戒指就代表做了夫妻。

    给茴茴戴戒指时,齐郝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给她戴上了,也许他们就能像他爹娘一样。

    戴好了,他哄她看:“你看,茴茴,你看漂不漂亮?送给你,以后……”

    以后?以后茴茴就会和胡先成婚成家。

    刚刚得到的巨大满足瞬间化为乌有,他看着她r白的、还在成长的N儿:谁都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能这样对她。

    他恨得一口咬住她:“方茴,你不能让他碰你,你若是敢让他碰,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她痛得呜咽一声,他的语气又柔和起来,哄道:”不关,不关,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