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砸怀,逐风下意识抱住,随即闷哼一声:“你怎么这么重。”

    冷星怎么也是个姑娘,被人说重自是不喜,当即就抬手要打逐风。

    逐风反应极快,伸手抓住了冷星攻来的拳头。

    一击不成,冷星又换了手攻去。

    逐风挡下,冷星气急败坏用上了腿脚。

    真有意思。

    逐风见招拆招,两人在软垫上打的不可开交。

    两人都醉了酒,招式自然不如平日规矩有序,打到后面完全是胡来,冷星甚至抬脚踹向逐风身下。

    逐风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拉着冷星就地一滚。

    滚了一圈将冷星整个人压在身下,逐风看着冷星潋滟的唇,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好软。

    两人脑子同时炸开,在逐风想要更多时,冷星张嘴咬了他一口。

    “啊!”逐风吃痛松开,尝到了血腥味。

    “下流!”得到自由的冷星狠抽了逐风一巴掌,仓惶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这一巴掌抽醒了逐风,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回想起方才一幕,神情怔愣。

    冷星脾气这么硬,她的唇怎么那么软?

    逐风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脑袋昏沉发胀,唇和脸又疼的紧,决定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翌日,大年初二。

    化雪的早晨格外冷,冷星几人在耳房中吃着早饭,逐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