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杏眸一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道:“夫君是说酒量吗?”

    “你昨夜微醉,却又说没喝多少,显然酒量是不太行。”

    郁峥:“……”

    墨眸盯着姜舒瞧了一会儿,郁峥捏着她的手咬牙道:“你当真听不懂?”

    “听懂什么?”姜舒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郁峥气笑了,低头在她耳边温声道:“你若是听不懂,那回去我便做到你懂。”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廓,姜舒只觉心头一紧,猛然打了个寒颤。

    她现在说懂了还来得及吗?

    扫了一眼郁峥笑怒的隽脸,姜舒吞了吞口水,别过头撩起车帘假装看窗外。

    郁峥也不恼,由着她装傻,宽大手掌握着纤细柔荑,静待日落月升。

    回到王府摘下沉重珠冠,换下繁琐王妃正装,换了身简便常服的姜舒掩唇打了个哈欠,躺到床上午睡。

    然她刚闭上眼,忽觉身侧有人躺了下来。

    她睁眼扭头,看着郁峥惊诧道:“夫君也要睡?”

    “嗯,养精蓄锐。”郁峥说着,拉过锦被盖上。

    姜舒听的头皮发麻,不敢去想郁峥话中深意。

    许是昨夜太累,今日进宫神情又紧绷了许久,姜舒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太阳已在落山。

    下意识往身旁瞧了瞧,身侧空空如也,郁峥已不在床上。

    姜舒愕然,起身撩开床幔。

    外室的楮玉霜华听到动静,进屋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