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没有大碍,就让方医女先给两个孩子瞧瞧,方才都将他们吓坏了。”

    两个孩子的确吓着了,但不至于吓坏,沈老夫人这是全然不在意姜舒如何。

    “烫伤疼痛难忍,让方医女先给夫人瞧。”檀玉气不过,拉着方医女欲走。

    沈老夫人怒了:“站住!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婢女做主了。”

    檀玉被斥的面皮通红,敢怒不敢言。

    姜舒面色淡淡的瞧着沈老夫人,冷声提醒:“祖母莫不是忘了,方医女是我请来的。”

    “你……反了你了!”沈老夫人气的老脸铁青。

    姜舒懒得再理会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医女没有犹豫,也跟着走了。

    一是诚如姜舒所言,她是姜舒聘请来的。

    二来她打眼瞧过了,两个孩子面色正常并无不妥。

    “你瞧瞧!这就是你给长泽挑的好夫人。”姜舒走了,沈老夫人便拿沈母撒气。

    沈母满腹憋屈的咕哝:“这事儿本就是母亲做的不妥,再说了,当初您也是同意了的。”

    沈老夫人老脸一沉:“你什么意思?瞧着老婆子我年纪大了……”

    “祖母。”一直沉默的沈长泽终于出声。

    “今日是晏阳不对,您不该不分是非的袒护他。您这样只会教坏孩子,他日若伤了旁人又该如何?”

    “至于姜舒,她并没有对不起侯府。”沈长泽说完,带着程锦初和两个孩子走了。

    妇人的无理取闹,令他很是反感。

    沈老夫人看着嫡孙离去的背影,怔忡了半晌。

    功名加身的靖安侯,已不再是任由她训诫的孙儿,他成了靖安侯府的倚仗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