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气恼的躺下,思来想去又不甘道:“我若怕他威胁,直接杀了他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留下隐患。”

    床上的人呼吸轻浅,没有回应。

    沈长泽胸中气闷,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到心梗。

    难怪这几日她对他态度冷淡,没有好脸色,原是如此。

    两人同屋异梦,分床离心。

    次日一早,姜舒醒来时地上空空无人,沈长泽打地铺用的被子叠放在床脚。

    姜舒起身下床,唤来檀玉梳洗。

    檀玉端着水盆进屋,一脸纳闷的问:“夫人和侯爷吵架了吗?”

    “为何这么问?”姜舒愣了愣,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檀玉道:“天刚亮侯爷就动身回京了,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他撇下她先走了?

    姜舒心中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夫人,我们怎么办?”檀玉边给姜舒绾发边问。

    姜舒抿唇:“收拾东西,尽早出发。”

    此地离上京要大半日的功夫,若耽搁久了,落日前怕是入不了城。

    沈长泽只带走了霍冲,两人骑马离去,将马车和护卫都留给了姜舒。

    随意用过早饭后,姜舒抓紧时间上路,往上京而去。

    为了安全好走,下了山便一直走的官道。

    可行至一半,官道被山上滚落的几块大石堵住,无法越过,只能绕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