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扫了一眼厅里的几人,见个个愁眉不展满面忧虑,便知事态严重。

    “不知侯爷唤我来做何?”姜舒问。

    沈长泽示意霍冲,将晏阳逃学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晏阳宁死不肯读书,可如何是好?”沈老夫人愁的直捶胸。

    程锦初没料到事态竟如此严重。

    她又气又怒,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晏阳一巴掌。

    “这书你读也得读,不读也得读。”

    晏阳被打懵了,本就难过的他此时愈发伤心,往日泛着亮光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一片死灰。

    他不犟嘴,不反驳,不认错,也不吭声。

    “晏阳。”

    程锦初苦口婆心的说教,晏阳却好似听不见,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程锦初被他气的动了胎气,手捂着肚子眉头紧拧。

    “夫人,夫人……流血了!”婢女惊恐失措。

    夏日衣衫单薄,一缕血线顺着程锦初的裙角,滴到了地上。

    触目惊心。

    “快把方医女请进来!”沈老夫人急声吩咐。

    幸好她早有远见,提前将方医女请了来。

    沈长泽小心将程锦初抱到椅子上,方医女细细给她诊脉。

    许久,方医女才收回手,一脸凝重道:“锦夫人隐有滑胎之象,万不可再牵动心绪,一定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