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目光投向左将军。

    养了一月,左将军伤势大好,拱手沉声道:“大昭兵力强盛,我方大军加上兽军,恐也只能勉力应对。”

    “但守城易攻城难,只要我们严防死守,大昭想要攻下顺城,也绝非易事。”

    “照你所言只守不攻,那我们此行有何意义?”萧凛极其不满。

    他要的不是守城,是攻城!

    左将军顶着萧凛的怒火,良言相劝道:“攻守皆看形势,如今的局面,只能守,不能攻。”

    大昭刚打了胜仗军心大振,而他们连连败退士气低沉,再加上两军兵力悬殊,根本没有胜算。

    然萧凛听不进去,一意孤行道:“大昭军行军一日,此时定当疲累不已,我军休整多日精力充沛,即刻整军趁大昭安营时突袭,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将领听后谨慎进言道:“可我方兽军今日也方到顺城,还在休养中,不益作战。”

    萧凛怒道:“等兽军休养好,大昭军也缓过气来,你们觉得还能有胜算吗?”

    “一群畜生,一直在车上又未亲自赶路,且已休息半日,足够了。”

    这话委实有些不讲道理,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多日车马劳顿,都会吃不消。

    左将军眉头紧皱,嘴唇蠕动正欲开口时,营帐被掀开,有人匆匆进来。

    “禀王爷,拦截到大昭边关急信!”

    什么!

    “拿过来!”萧凛伸手。

    侍卫赶忙将信呈上。

    萧凛接过迅速拆开,查看信中内容。

    “岂有此理!好个背信弃义的漠北大王子!”

    萧凛看完后震怒拍桌,紧接着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