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一道身影站在窗前。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半,秒针不断向前,十点三十分五十八秒,十点三十分五十九秒……

    他盯着挂钟,秒针又走动一格,十点三十分整。

    没有任何改变。

    陈叹樵心烦意乱地捏了一下鼻尖,打开0出一盒烟,越南的金玫瑰细杆,他敲出来一颗夹在手里。咔嚓一声,火机里窜出一簇火焰,陈叹樵把香烟点上,放在书桌上。

    烟灰一截一截地变长,火星扑朔,一分钟过去了,陈叹樵把烟掐灭,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又一个十点三十分,他重新打开烟盒,刚刚燃烧掉的那颗烟又诡异地出现了,香烟的数量丝毫未减。

    时间停止了,世界在原地踏步。

    男人并不惊讶,随手把烟盒丢进cH0U屉。底层的一张照片被蹭得滑出两寸,陈叹樵并不理会,将cH0U屉合拢上锁。

    他走出房间,拖鞋在地板上踏出声响,挺阔修长的身影和暗sE几乎融为一T。脚步停在胡玉桐的卧室门口,男人顿了顿,推门进去。

    卧室仿佛被封存的一张标本,床上的人都睡熟了,陈叹樵走上前,伸手去m0了m0胡玉桐的呼x1,鼻息喷洒在骨节上,他收手,又伸向旁边的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