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贺兰承贤立刻拒绝。

    他又不是昏庸之辈,怎么会认不清自己此时的处境?

    仅仅是因为宋惜月下了一次天牢,皇族宗室都想要他让位了,他此时又怎么可能冒着风险,为白娇娇而赐死宋惜月?

    “你不做,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白娇娇说着,催动同命蛊,看着贺兰承贤:“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同命蛊一旦发作,痛楚简直叫人难以忍受。

    贺兰承贤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但却始终没有松口。

    他很清楚,若此时真的处死宋惜月,他这个皇帝也做到头了。

    但同命蛊的痛楚真的太叫人崩溃,贺兰承贤只想立刻结束这一切。

    “朕做!”他凄惨地叫着:“白娇娇,你快停下!”

    听了这话,白娇娇当真停下了催动同命蛊的动作。

    看着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浑身脱力瘫软在地的贺兰承贤,白娇娇从地上起来,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胳膊躺了下去。

    她伸出胳膊,抱着贺兰承贤的腰,娇声道:“这就对了,只要陛下能给奴家想要的,奴家也一定不会叫陛下失望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贺兰承贤只觉得,在白娇娇勾住自己腰的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传遍了浑身,痛楚如潮水一般,以极快的速度退散得无影无踪。

    寝宫内,很快便响起了交合的欢愉之声。

    白娇娇乖顺地趴在贺兰承贤的身下,感受着同命蛊源源不断的反哺,闭着眼睛伸直了脖子,在窒息的欢愉中抵达了巅峰。

    两日后。

    举国上下因为陛下的荒唐行径而议论纷纷之时,迎来了顾老夫人出殡的日子。

    宋惜月自从被放出天牢之后就“病”了,但却一直拖着“病体”操持着府上大小事务,照顾着瘫在床上的顾浔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