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还不太理解容若话中的含义,思索着回到了病房。

    推开门看见的是祁月空荡荡的床,绵绵神色一紧,快步走到祁月床前紧张地掀起微微鼓起的被子,什么都没有。

    绵绵有些慌神:“祁月!”

    怎么不见了!才走了那么一小会。绵绵皱着眉头打算去找人。突然感觉有阴影笼罩着自己。

    绵绵身子一僵,但马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放松了下来。

    祁月紧紧地从背后抱着他,把头埋在绵绵脖子的位置,闻着什么,鼻息吹洒在绵绵敏感的腺体处,让绵绵有些双腿发软。

    绵绵像摸狗狗一样摸了摸祁月的头:“你不是在病床上躺着吗?怎么下来了?你身上这些仪器……”

    “输液输完了,护士刚刚把仪器拿走了,说我现在不需要这个了。”祁月闷闷地说,还是抱着绵绵紧紧地不撒手。

    绵绵被抱的太紧有点难受,扭过头想看看祁月,结果正对上祁月的脸。

    唇齿相接,祁月掰着绵绵的脸吻了上去。绵绵的气息紊乱,被动地迎合着祁月。和以往温柔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带着一丝掠夺,好像要把绵绵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吞噬殆尽,绵绵被吻地喘不过气,抓上了祁月的病号服。

    “绵绵……”祁月低声地在绵绵耳边喊到,声音听得绵绵半边身子都麻了,“你走了好久……”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要溢出来的可怜,这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祁月!

    绵绵大脑飞速运转,容若的脸浮现在眼前:“恢复期他可能会做出和平时不一样的事。”

    原来如此!绵绵恍然大悟,费劲地从祁月怀里钻出来,才看清楚祁月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祁月的头被绷带缠着,头发睡得有点乱,硬生生营造出了一种凌乱美,跪在绵绵床上,身上裹着绵绵的被子,因为直起身被子垂到了腰的位置堆了起来。

    “被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很想你。”祁月蹭蹭绵绵,鼻子在绵绵下巴的位置嗅了嗅。

    虽然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是绵绵还是听懂了。被子被医院拿去清洗了,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祁月正处于非常需要自己信息素的时候,就像Alpha的易感期一样。

    绵绵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轻轻地拍了拍祁月的背坐在了床边,祁月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医生说你信息素浓度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