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宾被缠的没办法,“我又不是棉纺厂的工人,我哪来很多的棉纱。

    就算我是棉纺厂工人,买棉纱也得平价买,哪来的低价?

    除非你找厂长或车间主任,否则任谁都买不到低价棉纱。”

    “我又不认识什么主任厂长的,我就认识你,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

    我就要低价的棉纱,我钱都准备好了,你要是能搞来棉纱,我立马给钱,绝不拖账。”

    一听有钱,龚宾眼睛一亮,立马不着急走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着问,“你有多少钱?”

    “这个你不用管,总之够付你货款的。”

    见她下巴微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横样,龚宾就知道,这姑娘说的不是假话。

    有钱什么事都好办。

    只是有些事站在大街上不好谈,正好是吃饭时候,龚宾把人带进了巷子口的馄饨馆里。

    看了一中午,谢常林还是有收获的,道:“感觉这人可能会骗你姐。”

    “自信点”温绾道:“把可能去掉。”

    谢常林不太理解的皱了皱眉,“那你怎么不上去阻止。”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温绾道:“以她的智商,我去劝,她会觉得我见不得她好,想把她的挣钱生意给搅黄了。

    然后把所有不顺的事推我身上,好师出有名的打击报复我。

    我就是得了十年的脑血栓,也做不出去劝她的事。”

    许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谢常林没再说什么。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温绾道:“你是怎么看出来龚宾要骗她的?”

    “上次找他买自行车票,你那么戒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