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温雅千算万算没算到陆安泰卖货的速度,一个星期不到,挤压的货卖了不说,连她这边的货都快供应不上了。

    按说货卖的越多挣的越多她越高兴,只是挣的钱一分都落不到她口袋,卖的越多,她觉得吃的亏越大。

    更要命的是,陆一鸣和纪芸香不管挣的钱到底到了谁的口袋,只看到她生意好到工人加班加点都来不及供货,觉得她肯定挣了很多钱。

    于是今天纪芸香说要跟哪个贵太太去商场买珍珠项链,明天陆一鸣说要招待某位文学大家,后天又说要做什么慈善……

    总之有的是要钱的名目,并且跟统一培训的一样,都只向温雅要。

    要就要吧!

    温雅就当是花钱买清静了,只是没想到陆一鸣要招待的大家居然是个年轻女人,两人直接被她堵在了宾馆门口。

    她本想报警把这对不要脸的玩意送进去关几天好好改造,又顾忌将来陆一鸣成为大作家后,这件事会被翻出来成为黑料。

    夫妻一体,陆一鸣的体面就是她的体面,警是肯定不能报的。

    不能报警,但身为原配温雅是有权揍小三的,谁知手刚举起来还没碰到小三的脸,陆一鸣就推了她一把。

    气的温雅直接胎心不稳住院静养了。

    这一静养,作坊的生意彻底交到了陆安泰手上。

    温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本来她只打算给他一个教训,没想搞这么大的。

    怪就怪他太不做人,揪着谢常青不放,放话不把谢常青送去劳改不罢休。

    并且他不仅仅是放话,事情还真在往他放话的方向发展。

    谢常青一天比一天心事重重,温绾看得出来,偏他咬死着不承认,再问就说涉及机密不能说。

    他白天伪装的是挺好,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一如既往的粘着她,温绾逗他也会相当配合。

    其实也不能说是伪装的好,跟前些日子一直待在家不同,谢常青这段时间天天早出晚归。

    早上哪怕温绾还睡着,他也会用尽办法把她叫醒,有时候是用吃的勾引,有时候是不要脸的把她亲醒。

    好像在她清醒时道个别是件十分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