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就不讲理了”温绾一只手控制着温雅的胳膊,另一只手颇为自在优雅的端起茶杯喝了口: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跟陆安泰两个人做的,我什么都没干,我现在不过是给你解个迷而已。

    怎么还讹上我了呢?”

    “我不想听你废话”温雅牙齿咬到整在脸都在抖,“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也让我死个明白。”

    “这个简单”温绾将茶水含在嘴里细细品了下,觉得还不错咽下又来了一口,“我的作坊被查却没有任何问题,主要是因为我走的不是资本主义路线。

    再通俗点说,我跟那几个工人是按劳平均分配劳动所得。

    在另一个角度上说,我们属于合作,勉强能规划到集体经济一类。

    就好比大家都要卖自留地里种的瓜果,我代劳,收一点跑腿费一起拉到集市里卖了,然后再给他们分钱。

    而你呢!

    完全是资本家的做派,让工人加班加点的干活就算了,还给他们很低的工钱。

    区别就在这儿。”

    这下温雅全明白了,明白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时候特殊时期还没过,走资这种问题还是处于相当严重的时期。

    确实像温绾说的那样,是孩子救了她,不然她就会像陆安泰一样,要进去待几年。

    哺乳期这一年太重要了,一年以后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反而会鼓励大家下海创业。

    所以她只要撑过这一年就行了。

    “你不必这么着急的幸灾乐祸,你设计陷害我,照样跑不了。

    我有哺乳期做保护,很遗憾你并没有。”

    “你的意思是”温绾好笑的弯了下唇,“去告我陷害你?

    然后也让派出所判我一个走资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