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

    7号监区回字楼小广场一片狼藉,二楼断掉的金属栏,地面随处可见的凹坑,如蛛网般裂开的墙体……

    无一不在无声述说着,这里曾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战斗。

    花似蹲在巨大的雪兽尸体旁,小心翼翼捧起还有些温热的手掌,拿着晶石手术刀,在雪兽的指甲盖上戳戳划划,专注而认真。

    “妹子,等自由了,姐给你开个美甲店,啥时候你都可以给人做美甲,没必要逮着头兽……”

    “哐当——”

    大姐的话还没说完,雪兽宛如长刀般的指甲掉落在地。

    “妹子,你这技术不行呀!瞧你这美甲给它做的,咋盖儿都削了咧?”

    花似不吱声。

    又绕到雪兽另一边蹲下,继续在它的食指上戳戳划划。

    紧跟着,又是“哐当”一声。

    雪兽的指甲再度掉落。

    从鼓鼓囊囊的背包里,翻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布条,一圈圈缠在紧贴着甲肉的那头。

    缠好后,花似比划了两下。

    两段80cm的长指被她握在手里,宛如握着两把武士刀,她随手挽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刀花。

    看着自己辛苦弄出来的刀具,花似低头,满意的笑了。

    此情此景下,她的笑容活像个变态。

    其他接到了转移通知,第一批集合在回字楼小广场的女囚,看到花似仿如捧着情人的手般,捧着她们恨不得离得八丈远的源兽尸体。

    并就这么在她们面前,堂而皇之的用源兽身体的一部分,做了两把武器给自己。

    即便很是好奇,也完全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