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被他气笑了,松开她的手,说道:“没有不让你亲,你想想上次为夫不好好吃饭,你便气得不行,为夫也想让你好好吃饭,要不然身体吃不消,知道吗?”

    本来还想提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事情,眼下看她噘起了小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便只能捡紧要的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可以亲了吗?”

    “嗯。”

    李娴韵低头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胡乱地亲着,吻上他的喉结。

    好歹是让她亲上了。

    耶律焱任由李娴韵亲着他的喉结,自己的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或揉或捏,扇着风点着火。

    李娴韵的唇瓣真的是又娇又软,不仅吻着他,还啃着他。

    耶律焱最终受不住了,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儿,便惩罚性地吻了上去,不给李娴韵喘息的机会。

    在她唇上流连了甚久,耶律焱吻上她的耳根和脖颈。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娇声说道:“夫君,不要留下痕迹。”

    耶律焱吻着她,含混不清地说道:“为夫心中有数,不怕。”

    “嗯唔。”

    李娴韵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霸道又有些粗野的亲昵。

    不知道过了过久,李娴韵只感觉胸口凉意潺潺,肩上的衣衫即将滑落。

    李娴韵赶忙按住肩头的衣服上,怯生生地说道:“夫君,该走了,咱们在里面呆的时间太长了,会被人怀疑的。”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西厢房用厚厚的隔板隔开而成的。

    只有门,没有窗。

    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也为了不打扰每个大夫看诊,李娴韵特意选用了厚而严密的隔板,能够隔绝大部分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