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坐在水里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想说不喜欢的,可是喉咙发干发涩。

    耶律焱身高体壮,宽肩窄腰,精悍刚强,身上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长在女人的审美点儿上。

    这样的身姿,说不喜欢,也太违心了,她有些说不出口。

    李娴韵羞怯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做出这样孟浪、又这般令人咋舌的行为。

    狗男人,真是要多狗便有多狗。

    耶律焱喉结滚动,本来想着撩骚她的,却反被她懵懂羞怯的软萌模样给撩拨了,身子不自觉地动了一下,疼意从一个点慢慢地蔓延开来。

    二人凝视着对方,周围静得过分,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慢慢地流窜,一点点的小动静都会引起大风浪。

    所以耶律焱的动静搅扰了李娴韵,她平视过去。

    那里青筋暴起,至岸甚伟,几乎要贴到她脸上了。

    李娴韵面皮薄,脑中隆隆作响,哪见过这场面,吓得直往后躲。

    耶律焱自然不依她,伴随着哗啦的水声,没入水中,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

    自是花枝乱颤。

    美物白晃震颤,勾着人。

    如此坦诚相见,羞煞人也。

    李娴韵坐在耶律焱的怀里,小手无助地推着他硬实的胸膛,终究艰难地挤出一句,“夫,夫君君,你洗吧,我,我已经洗好了。”

    上次在浴房里她也是用这句话搪塞,根本就不起作用,此时也是掷地无声。

    耶律焱拿起她白如凝脂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娴儿,为夫的身子你可还喜欢?”

    李娴韵只感觉脑子隆隆作响,脸火辣辣地燃烧着,尤其是耳朵那里更是烫人得紧。

    这是人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