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说着,低头轻轻地啄着李娴韵嫩白绯红的小脸儿。

    他吻她时,可以很粗鲁,也可以很温柔,折磨她的法子层出不穷,很难想象是一个三十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男人。

    李娴韵在耶律焱咬着她耳垂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气息不稳,“夫君,群臣还在等你。”

    “很快。”

    每次他都这么说,可是却是鏖战型的,没完没了。

    耶律焱吃着她的唇瓣,“专心些,嗯?”

    李娴韵总有种感觉,耶律焱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吃了。

    “嗯……唔……”

    ……

    耶律焱赤着胸膛斜靠子在床头,身下是交叠的软枕,靠着很舒服。

    李娴韵轻叹一声,“你怎么样才肯放我起来?”

    李娴韵瞬间便懂了,“可是,明明方才才……”

    “为夫也不会骂人。”耶律焱笑道。

    听他说过最狠的话不过“坏人”“登徒子”“不是人”,然后就没了。

    耶律焱不带怕的,笑道:“为夫可以等你睡着了钻。”

    “是不是你让祖母搬出去的?好方面你行事?”李娴韵对此表示严重的怀疑。

    “快松手。”

    耶律焱吻着她耍赖。

    方才的衣服都脏了,需要重新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