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抱起李娴韵便要往主楼走。

    李娴韵当然知道他意欲何为,耶律焱一得空就抱着她往内室里钻,然后把她抵在墙上,或者放在床上、软榻上好一顿胡闹。

    李娴韵本以为他刚体验到男女之乐,比较新鲜,过几日也就好了,没想到对此举越发痴迷起来,到了乐此不疲、不知羞的程度。

    李娴韵也曾经规劝过他。

    某日午时,耶律焱趁着众臣休息的时间回到了汗宫,向正在教侍女刺绣的李娴韵使了个眼色。

    李娴韵权当看不见。

    耶律焱没有办法,便走到李娴韵跟前,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打横抱着她向内室走去。

    众侍女又惊又羞,赶忙退出了主殿。

    李娴韵羞涩难耐,轻拍着他的肩头,“夫君,你放我下来。”

    耶律焱仰头看着她,轻笑出声,“一会儿再放你下来。”

    到了内室,耶律焱把李娴韵放下来,箍在怀里吻住她娇红的唇瓣。

    两个人从门口,一直亲到了软榻上。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各种亲。

    或温柔,或霸道,或辗转,或碾压……

    他在这方面又粗鲁又霸道。

    李娴韵总觉得他要把她吃了似的。

    每次在她没有办法呼吸的时候,他便会稍稍抬起头来,轻轻地啄着,待她呼吸稍微平顺之后,再猛地含上去。

    据她所知,耶律焱之前并没有过女人,可是眼下看着怎么愈发像花中老手。

    李娴韵不知道的是,在耶律焱发现喜欢上她之后,她的身影便夜夜扰他清梦,折磨着他。

    耶律焱肖想了她不是一天两天,能不驾轻就熟、深谙其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