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娴韵,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怎么?这么想看为夫被祖母责罚?”

    李娴韵不怕死地笑着点了点头。

    耶律焱咬牙切齿道:“看来是为夫太纵着你了。”

    他说着便扣住李娴韵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李娴韵只剩轻唔出声,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回到皇宫,夫妻俩一起来到了慈瑞宫,向雅朵请安。

    雅朵问清楚了原由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们两个感情和睦没有吵架就好,若是阿焱敢欺负你,惹你生气,你只管告诉祖母,祖母拿鞭子抽他。”

    她年轻的时候,武义精湛,牛皮鞭子在手,不知道令多少敌对的人闻风丧胆。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笑道:“那为夫可不敢惹你生气,你可是不知道祖母的鞭子若是落在人的身上,鞭鞭见血,瞬间皮开肉绽。”

    雅朵笑道:“你知道就好,若是欺负娴儿,可不是一鞭子两鞭子能完事的。”

    “祖母真是偏心。”

    雅朵牵着李娴韵的小手,笑道:“娴儿温柔贤淑,你粗糙皮实,祖母当然要更宠娴儿一些。”

    三人说说笑笑,正是其乐融融。

    耶律焱和李娴韵按照缇娅的嘱咐,并没有向雅朵提及她。

    耶律钲苦苦追寻缇娅而不可得,最后病死在寻找缇娅的路上,雅朵这个做母亲的,就算再大度也不可能跟间接害死她儿子的女人和睦相处。

    是夜,汗宫内室里满是旖旎,难掩风光。

    男人和女人交杂的声音,透过剧烈晃动的床帘溢了出来。

    正是风景无限好,惹人遐思。

    <divclass="contentadv">后梁皇宫却截然不同,是另外一番剑拔弩张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