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凶的。”李娴韵怯生生地说道,好似真的被耶律焱狠狠吓住了一般。

    其实她心里面却高兴得紧呢。

    耶律焱由此开始自省。

    他方才明明已经让自己说话尽量轻柔了,也让神情表现得没有那么严厉。

    可是还是把她吓着了。

    虽然耶律焱不相信自己方才有多凶,但是一想自己的女人是被他娇养惯了的。

    那冷淡的神情对于他用心呵护着的女人来说确实是凶的。

    所以李娴韵才会一时受不了躺下背对着他。

    身陷情网的人,总喜欢站在心爱之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为她\他找诸多理由。

    耶律焱这样想着,便愈发觉得自己做得不妥当了。

    开始心疼了。

    耶律焱在李娴韵的额头上落了一吻,就这样被李娴韵轻松拿捏了。

    “娴儿,为夫方才是凶了些,惟有此才能让你长记性,才能让你知道做任何决定前要考虑自身的安全,不会……”

    “夫君,我知道了。”李娴韵打断道。

    她若是再不出声打断,耶律焱恐怕又要继续说下去,进入一种说教的循环。

    “还嫌我啰嗦,”耶律焱气笑了,抬手捏住她的脸颊,咬牙启齿道,“好好,我不说了,但是你,不能再有下次了,知道吗?”

    “知道了。”李娴韵仰头看他,“夫君,话说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我方才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结果你便敲门进来了。”

    她有意哄他,他便欣然接受。

    耶律焱笑道:“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