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含笑看着李娴韵水红娇嫩的小脸儿,“要不要我来帮你?”

    李娴韵又瞪了他一眼,“不敢。”

    她确实是不敢的,耶律焱若是被撩起来或者是得了甜头,恨不得就地就把她那个了,不分场合也不分时候,不管不顾的,跟随处都能发-情的种马一般。

    耶律焱挨了李娴韵几剂眼刀,更开心了,笑得也愈发张狂开怀起来。

    见李娴韵整理好衣衫,耶律焱才对门外淡声命令,“进来。”

    语气哪里还有方才的柔情蜜意?

    幽兰带着几个侍女端着托盘进来布膳。

    期间,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笑道:“金乌说你睡醒后去了庖屋。既然去了庖屋为什么连饭都没吃?”

    耶律焱这才停止了亲吻,低头含笑看着她,眼眸里好像点了焰火,亮亮的,皆是兴奋的火花,灼灼生华。

    耶律焱先是看着她笑,最终妥协了,“好好,我给你拿。”

    李娴韵趁着头脑清明时去拉床帘。

    耶律焱发现饭菜都摆做了一圈,只在中心的地方留有一个大大的空。

    李娴韵将小手拿开,指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娇软出声,“喏,你看,是不是都红了?”

    她将衿被拉得很高,一直盖到了脖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被角处露出她那抓住衿被的葱根似的白嫩手指。

    李娴韵抬起小手委屈巴巴地轻轻揉着自己被亲疼的脸颊,“夫君,你太粗鲁野蛮了,我的脸都被你亲秃噜皮了。”

    起起伏伏。

    耶律焱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惟有重重地亲吻才能纾解自己迸射的情感,想要把她刻在自己的骨子里,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摩挲着那些红痕,“你特意去庖屋给我做鱼汤,我高兴过了头,也就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下次不会了。”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