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干什么?”李娴韵随口问道。

    “你说干什么,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耶律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李娴韵被他气笑了,“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事。”

    “为夫哪样了,你不都摸了吗?这点伤不碍事的。”

    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李娴韵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整理药箱不言语。

    耶律焱却将她拉倒在怀里。

    她说着挣扎着要起来,耶律焱不让,“陪为夫躺会儿。”

    李娴韵张口说道:“可汗平安无事,诸位大人回去歇息吧。”

    李娴韵听了,仰头瞪了他一眼。

    耶律焱张口问道:“娴儿,你在想什么,嗯?”

    “娴儿,为夫,为夫真的很高兴,你,你放心,今生今世为夫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

    这样严肃的神情倒把耶律焱吓了一跳,心突突个不停,“嗯?”

    耶律焱与她的种种都一古脑儿地涌现在眼前。

    而女人的心思则单纯许多,比较注重的是情感。

    耶律焱低头看着李娴韵娇红的唇瓣,

    耶律焱欣喜若狂,猛地噙住李娴韵的唇瓣,辗转,痴缠的吻愈发深入。

    做人总不能太贪心。

    连医术高超的李娴韵都束手无策,看来可汗这次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