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回答,眼神冰冷的可怕。
一道苍老的声音猛的响起,“是哀家的。”
一个年迈的老妇人被一群人搀扶着,缓缓走进来,走的很辛苦,每走一步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众人怔住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摇摇晃晃的被扶过来,安置在椅子上,浑身无力,脸色苍白,但一双眼晴亮的出奇,精神莫名的亢奋。
“你们这些人怎么对得起哀家?怎么对得起先皇?”
仿佛被风一吹就倒的老妇人,气势汹汹,摆明了来者不善。
众人纷纷下跪,给她行礼。
但是,这话让大家有些接受不了。
刑部尚书的性子最直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我们都遵照先皇的遗嘱,没有半点违背。”
太皇太后不理他,而是看向了首辅,“哀家问你,为什么让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站在最上面?”
首辅默了默,这是先皇的意思。”
若论野心勃勃,太皇太后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她这辈子做梦都想成为所有人的主子,站在最高处,俯视芸芸众生。
但是,此时的太皇太后一脸的正气凛然,好像是正义的使者。
“放屁,哀家生的儿子,哀家最清楚,他向来看不起女人,怎么可能将她抬的这么高……”
她也是女人,至于做的这么绝吗?
再说了,她话里酸味太呛了。
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打转,却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