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喧闹的大道尽头,转身走入了一条副街道,整条大街也是充满着绚丽的招牌。道路两边停靠着各种轿子,棺材与步辇。这不由的让张一凡又多看了几眼。一帮的白领见状解释道:“这些东西就相当于你那个世界的汽车。”
虽然早有判断,但听到白领这么解释张一凡瞬间恍然。怪不得他看这些轿子的材质都不像木头,有的甚至如跑车的外表般反射着灯光。感情这一个个轿子与棺材都是交通工具。
又走了两步,从店铺的招牌与装修上,张一凡判断出这条应该是个娱乐店铺扎堆的街道。店铺门口各种穿着穿着火辣的女子与男子似是在招揽着客人。再看向招牌,什么酒吧,赌场,会所,的霓虹字体夸张的闪烁着光芒。张一凡甚至看到一个写着销魂泡泡浴的招牌上,一个巨大的裸体美女投影在扭动着身躯跳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舞蹈。
终于穿过莺莺燕燕,张一凡和白领来到了街道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影壁出现在他们面前。影壁中心有一个不断闪烁着的大大的‘茶’字。在一片泛着光芒的茶田山水画的衬托下,古朴中又透露出一丝未来气息。绕过影壁,一个与旁边高耸建筑格格不入的四合院大门出现在了眼前。要不是建筑的边缘被用彩色灯带点缀,张一凡感觉这才像是真正的阴间建筑。门口两个身穿旗袍的女性木偶,见到两人的到来立刻向前鞠躬行礼,那场景居然有些怪异的恐怖感。随着其中一个木偶的带领,两人来到了正厅之中。期间让张一凡不可思议的是,虽然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但张一凡可以肯定整个阴界是没有白天的,天空与大地都是一片漆黑。而在这四合院中,不仅是白天,连点缀其间的假山松柏,池塘锦鲤都与人间一般无二。
看张一凡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白领忍不住说道:“是幻象,这里的老板花了大价钱搞的可以制作真实幻象的法器。这帮做生意的真他妈浪费。”
随着两人的到来,一个穿着考究西装,却留着辫子带着瓜皮帽的老人迎了上来。他好像认识白领,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说:“白爷,可把您盼来了。最近忙什么呢?我可有些日子没见到您了。今天是老样子还是想要尝尝新鲜的?”
白领好像没有看到老人一样,说道:“还老样子,我有一次在你这边好好的喝过茶没,每次想要静一静,你们这的姑娘都跟疯了一般的过来打扰。要不是怕你们这些变态惩罚她们,老子早就不来了。”
听到白领的说辞,老人趁他不注意不由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骂道。哪次你来不是仗着自己皮囊好在这里白嫖,光花魁你都睡了个遍了。不过他立刻恢复了一脸的笑容说道:“白爷,您今天是要招待朋友啊。那小的带你们去比较大点的院子。请跟我来。”
“好吧,叫雨燕过来陪我,要是有新茶也叫来给我这兄弟尝尝。”白领熟门熟路的说道。
张一凡,白领二人跟着老人来到了一个飘着梨花香气的庭院之外。只见老人拿出一个印有梨花图案的圆形腰牌。走到大门前对着正中一按,瞬间一道光幕由大门向左右两边散去。似是解开了什么禁制。随着老人穿过只有一棵巨大梨树的庭院,三人来到了一间装修古朴的茶室之中。
待老人走后没有多久,两名女性幽魂便走了进来。二人身着半透明旗袍,不仅勾勒出了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之间的裸露更显得诱人非凡。两名女子一个面目成熟诱惑头挽发髻,一个清纯可人扎着双马尾。
见到张一凡,白领坐在厅内,成熟女子立刻上前,投入白领怀抱,娇声说道:“白爷,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您了。怎么?又有了新欢?奴家这人老珠黄的是不是就被您抛之脑后了?”
白领也不客气,伸手在女子的翘臀上轻轻一拍,笑道:“你编排自己就算了,怎么还质疑我的眼光呢。要知道雨燕你啊可是我近几年来遇到的最极品的女人了。”说着白领还配合的露出了微笑。
不得不说,白领这美的充满进攻性的长相,配合着他薇薇勾起的嘴角。对任何人都具有很强的杀伤力。这成熟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双颊便泛起了娇羞的红晕。连称呼都变了说道:“那白郎,你真觉得我那么好,那我就自己赎身跟你如何?”
听到这话,白领笑容不改说道:“怎么?想嫁给我?我在这无常城中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我这般人物怎么可能在一个树上吊死。况且我敢娶,你敢嫁吗?就不怕你一出了这‘半茶楼’就被黛墨给一刀劈死?”
想到了与白领同为无常城队长的黛墨,这成熟女子心中也是有些后怕,不过此时嘴巴确也不能认输说道:“只要白郎你真心护我,那黛墨不也没有办法嘛。”
听罢,白领笑道:“我可打不过她。咱们还是做做这偷偷见面的野鸳鸯才好。快去斟茶,你看看对面我兄弟都快哭了。”
成熟女子扭动着身形,转身看去,发现对面的张一凡此时,正襟危坐,满脸涨的通红。旁边的清纯女子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原来,两名女子落座后,与情场老手的白领不同。在清纯女子娇躯倚靠在张一凡手臂上的时候,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张一凡立刻身体紧绷了起来。而面对着眼前一下就辨认出是个雏的男人,女子只好率先询问是否需要喝茶。于是就在张一凡故作淡定的应允后,女子为他斟了一杯茶水。怎么张一凡将茶水一饮而尽后,一股莫名的邪火就自他的小腹蔓延全身,而随着女子身躯的贴紧,张一凡更是燥热难耐。加上他无意中瞥见的一片雪白,使得张一凡努力压制的邪火瞬间冲破牢笼蔓延全身。现在的他只能用那残存不多的理智在竭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