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手中胭脂行当毁去,于我们而言,也算共赢局面。”

      “当初洛天福信誓旦旦的于洛家高层面前承诺,会凭此胭脂行当,占据剥削我们褚家市场和资源,为此,还求得了洛家高层的大力扶持。”

      “以他如今的境况,一旦在此块上出现变故,那他的结局,恐怕不止于翻不了身那么简单。”

      翁琴冷笑了一声,“他死了最好,我早就瞧他不惯了。抢女人就好好的抢,用下三滥的手段威逼利诱,还算计我们胭脂行当,真不是男人。”

      褚宣鹤脸上也是带着一丝冷意,俨然对于洛天福利用胭脂行当打压他们褚家,威胁将褚佑薇供他玩乐,这等欺辱失尊的行径,同样存着怨怒火气。

      对于褚佑薇的死活安危他倒是并不在意,但却忍不下自己被逼隐忍奉承乃至腆着脸巴结的姿态。

      翁琴冷静之下,又道:“佑薇寻回子黛花一事,族内知晓的可并不多,消息也并未流传开来,洛大公子如此轻易得知,恐怕于我们族内,安插了眼线,不可不防啊,万一过去的事情再度发生……”

      褚宣鹤郑重道:“当年子黛花集中于单一的花圃管理,严禁外流,仅少数个别人手中备有花种,这才有了被人算计,毁之干净的情景发生,如今不会了,我已下令,不再将子黛花局限管理,除了各地均开设有花圃,扩大种植外,他日将人人手中备有花种,断不会再现绝迹之事。”

      翁琴不解问道:“我们既决意配合着洛大公子对付洛天福,扫清胭脂行当的阻碍,何以还要派佑薇去赴秦家家宴?洛大公子是想让她于家宴上,同洛天福再发生些什么吗?”

      褚宣鹤解释道:“这并不是洛大公子的意思,是我安排的,虽说需表明立场,但他洛家之争,不到最后,谁又能确保一定是洛大公子会上位?”

      “万一洛天福真有什么翻身的底牌,我们将它得罪死的话,将来可就没任何缓和余地了。”

      “所以,安排佑薇这丫头出面最合适不过,到时,她会携林家那小子一并出席。”

      翁琴喜道:“此计甚妙呀,如此一来,不仅洛大公子能知晓我们立场,于洛天福那边也存有缓和余地,全然可推至佑薇自己身上,迫于那份联姻之事,乃无奈之举,将洛天福的仇恨引至她和林家小子身上,而不牵连我们褚家。”

      褚宣鹤阴险一笑:“正是此理,于胭脂行当我们到时候虽会配合洛大公子出手,但即使遭人追究,也不存在针对一说,我们只是一如以往的经营着自家产业,只是多出了一类足以称雄胭脂界的百黛仙脂罢了。”

      翁琴奸笑一声,关切道:“既然决意让佑薇出面赴宴,那明日里我去库房给她安排一份贺礼送去?”

      “无需,”褚宣鹤示意道:“前阵子为你打造的发簪不是有着两支,其中你不要的,品质较差的那支,我早前已交到她手中,以此为贺便好。”

      翁琴尴尬失笑:“那会不会太寒酸了些?那存着瑕疵的发簪,质地勉强只能算是五行品阶,簪身之中,可还存着不少杂质。”

      褚宣鹤无所谓的笑了笑,“秦家什么宝贝没有,送再珍惜的物件人家也不会在意。”

      “再说了,贺礼贺礼,仅是恭贺生辰之礼,玉如烟定不会当场打开验明具体何物,待事后,她有没有心思清点还不好说,保不准就直接充入了库房,根本不会在意品质好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