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的死,同大伯有没有关系?”

      公皙长老本带着几分伤感的脸色陡然为之一凝,纠结之间,长长的叹了一声。

      “宣易兄是死在了他自己做人的道义和执拗的性格上。”

      褚佑薇不解:“还请公皙长老言明?”

      “此事说来话长,”公皙长老舒缓了一下情绪,微微撩开一点车帘,有意让得策马中的‘林力云’也听得更为清楚。

      褚佑薇捕捉到这个动作下,不由惊疑:“难道我父母的死,同林家有关?”

      林小婉脸色陡然凝重,紧张的拽着褚佑薇的衣襟,似在同后者说,不管上一辈恩怨如何,都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

      褚佑薇似寻安慰般回应向了林小婉的手,二人轻合在一块儿。

      公皙长老凝重的看向褚佑薇,叮嘱道:“接下来不管听到我说什么,你心中都不要起仇恨,这也是你父亲意思。”

      褚佑薇有些好奇,何以涉及父母血仇,还要求不起仇恨?

      突听得公皙长老声音响起。

      “你母亲……是死在你父亲手中。”

      平和的话语,犹似晴空霹雳一般,震响在褚佑薇心中。

      想开口询问,但难受得犹似喉咙处长了针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无数话语都哽在了心中。

      公皙长老叹气道:“你母亲做了一件让得你父亲有违心中道义的事情,情义两难全下,他才会失了智做的此般极端之事。”

      林小婉在旁急切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皙长老述说道:“这一切都要从那次垦淤乡回来说起,宣易兄因为一路护送的缘故,与你母亲生了情愫,并许诺定会将她带回家完婚,但后来却因你母亲家境朴素,遭到了褚家一众长辈的反对。”

      “后来还是你大伯褚宣鹤出面,才说服了那些老一辈,准许了你母亲入门。”

      褚佑薇惊疑:“我大伯?他那时竟如此热心肠?”

      公皙长老摇头叹息道:“宣易兄也是后来才知,褚宣鹤之所以帮衬着劝说老一辈,认可你母亲,全然是因他心中的那份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