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心里美滋滋,立马就去办了。

    客栈生意冷清,流放队伍没来之前,只稀稀落落住着几个过路人,没曾想有热闹看还有点心送。

    稍打听了两句,一时对着宋家人指指点点起来:“瞧他们的样就不像好人,那姑娘真是见义勇为啊,怕不是想仗着人多住客栈不给钱才挨的打吧?”

    “我听着也像,你看他们现在都叫着给钱呢,可见刚刚是不想给钱的。”

    “没想到被流放了,还不收敛,居然干出这种住店不给钱的恶行,真是令人不耻。”

    宋家人听到这些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有没有搞错,挨打的是他们,作恶的人还收获了美名?

    “要多少?”

    宋明鸢停下了手:“一百文一个,统统都得住。”

    你这是强买强卖!

    宋家人到哽到喉咙里的血压不住了,都想喷她一脸,但看到她手里的鞭子,还是压了下去。

    心不甘情不愿地掏了这个钱。

    轮到赵顺等人时,宋明鸢直接拦住他们:“客栈我们包了,想住就掏钱,你们身价不一样,一人两百文,当然如果你们自贬身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给你们减点。”

    赵顺脸都绿了,他看向吴达,忿忿不平,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带出来这么个人的,还要不要脸?

    然而还不等他说话,宋明鸢便鄙夷道:“你们别是连两百文钱都拿不出来吧?怎么有官差比流放犯人还穷?你们难道想仗着官差的身份拿不出来硬住?”

    赵顺气得脑门突突地疼,可又不能不住客栈,不住客栈他们就得到外面去过夜。

    流放犯人都住,他们这些当差的反而只能跑到外面去露宿,这像什么话。

    赵顺真是一刻也不想看见宋明鸢那张脸了,甩了两百文钱黑着脸就走。

    剩下的官差也只能给钱。

    宋家四十多个人收了四千五百文,赵顺二十三个人收了四千六百文,加起来总共九两一百文。

    减去包下客栈的,还净赚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