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怪累的,夜莺。”

    楚辰使了个眼色,夜莺立马心领神会,去搬来了舒适的椅子。

    叶相顿感心里不安,求神拜佛,希望这位爷快点离开。

    楚辰靠于椅上,悠闲自得,笑道:“散朝后,父皇单独召见,特意提到百姓万言书之事。”

    听闻“万言书”,叶相惊吓三魂不见七魄。

    那万言书明指太子,暗地却要文官集团万劫不复。

    触碰君王逆鳞,乃大逆之罪,又有谁能承担的起呢?

    “殿下,此时与老臣无关啊!”

    叶相下跪,撕心喊冤,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冤屈。

    楚辰故意所提,一是震慑,二是叫对方也体会一下被陷害的感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陷害他们之时,可曾想过自己也会被别人陷害。

    “叶相,这是作甚?”楚辰大方上前搀扶,恩威并施:“本宫跟父皇说了,这是赤裸裸的陷害。叶相身为宰辅十余载,岂会如此愚笨。”

    “多谢太子深明大义,叶氏感恩不尽!”

    “说道陷害……”楚辰上前问道:“叶相,陷害本宫又当如何说?”

    抛砖引玉,原来是在这等着。叶相一时羞愧,无言回答。

    楚辰爽快一笑,摆了摆手:“算了!本宫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可是本宫为了救叶氏满门,认了莫须有的罪,父皇罚了东宫半年俸禄,合计一万两……”

    “相府出,相府出。”

    叶相一口答应,无丝毫推脱。

    楚辰认了莫须有的罪算是欺君,可合了夏皇的心意,又有谁敢提。

    “叶相是明事理之人。”楚辰夸赞之后,改变了语气:“明事理就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