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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结束后,向晚第一时间去了卫生间。

    她的亲戚还没走,小腹有隐隐的坠痛。

    却不曾想,在洗手的时候,遇见了沈逾白。

    他还是那种神情淡然的模样,看见了她,也不说话。

    两个人视线相对,像丝线般缠绕,胶着但无言。

    向晚本就心口发闷。这会儿,看见沈逾白,心口更是堵了一块石头。

    她倔强着,不肯多说什么,准备离开。

    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莫云烟迎面走来。

    “向晚,真的是你?”

    莫云烟的语气里满是惊喜。

    “你怎么在这?刚刚我还和逾白说起你,你不是已经得了很多奖了吗?怎么纡尊降贵,来这里跳舞?”

    莫云烟的语气很是热络。

    盛情之下,向晚虽然知道莫云烟没什么好意,也不得不说几句。

    “在这里跳舞挺好的,再说了,艺术也没有高低贵贱,只是有些人非要把这些划个三六九等罢了!”

    莫云烟听了向晚尖锐的回话,笑意有些僵持不住。

    她不知道,几年不见,向晚的嘴皮子竟然这么溜,就差没直接点名说她势利了!

    “向晚,你和逾白也好久不见了。一会儿留下来顺道吃个饭吧。”

    莫云烟银牙咬碎,但还是在沈逾白面前维持了体面。

    向晚听见莫云烟说好久不见几个字,不由得想起前几天被他拥在怀里亲热的场景,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逐渐蔓延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