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一脸冰冷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向晚,眼睛里冒着黑气。

    “我八抬大轿跪着求你嫁给我,你也不愿意?”

    沈逾白一字一顿。

    向晚只觉得脸烧了起来。

    可她还是一脸淡定:“不错,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自然也不愿意再嫁给你了,沈逾白!”

    “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手上的一个工具,既然是工具,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冰冷的主人?”

    向晚一脸平静。

    她早就不爱沈逾白了,早就是了。

    沈母听着向晚张狂的话,怒目横眉:“逾白,你终于认识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她根本就不爱你,爱的就是你的钱!像她这种小门户人,给你提鞋也不配!”

    “既然她这么嫌弃你,你今天就把她赶出门,以后和云烟好好过!”

    沈母苦口婆心。

    沈逾白听着沈母的话,眉头紧皱。

    “妈,你先走,我要和向晚单独说会话。”

    沈逾白脸色阴沉。

    沈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见沈逾白脸色不善,只好悻悻然走了。

    可她刚走几步,又觉得不放心,索性呆在角落里,偷听着一切。

    寂静的咖啡厅里,沈逾白黑黝黝的瞳孔紧紧地看着她,脸上的神色青了白,白了红。

    身上的寒霜,更是凝结了一层又一层。

    “所以,那天我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

    沈逾白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