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解决了这三样,嘉靖才能全心全意去支持改革的,等到解决锦衣新军的问题才可以放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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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嘉靖打开赵贞吉密折的那一刻忍不住笑了出来。

      儒家的二五仔出现了,赵贞吉是也。

      赵贞吉在密折里清楚地论述了泰州学派对建立仁义指数以检验儒家在各地施政结果,追溯历史上所谓盛世的真实性与必要性做了相当充分地论文。

      一目十行的嘉靖看字从来只看关键的。绕口令词汇直接忽略。

      关键在于儒家是微言大义的类比学问。

      这导致儒家所有治国的逻辑是从修身上面类比得来的。但是能够这样类比吗?

      另一个是崇尚微言大义,导致一句多意。

      比如“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与“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

      比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解释可以说君是君,臣是臣,也可以解释为只有君像君是,臣才会安心做臣。

      问题的关键不是一套儒学两种解释,一儒各表,问题的关键在于有人会故意只给陛下,陛下听来最好听的解释,然后给下面人,下面人听来最好听的解释。两厢套利,是的上下离心远咦。

      看到这里,嘉靖脸上那一丝庆幸可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