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有一个朋友的句式流传这么广”台上的学生小声嘀咕了一句,却没有直接错破徐琨的遮羞布。

      “大明的套利太多了,每一个王公候伯功名士人都有法律保护的套利空间。你翻开《嘉靖新律》与《大诰》满本都是,还愁找不到吗?”

      徐琨明显是愣住了,半饷才反应过来。

      “你们都这么大胆的吗?”

      “大明律都是明文允许的,我们按照大明律行事,有什么不敢的”学生一副斩金截铁地表情。

      徐琨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过往挣钱大家都不好意思,没想到,新学都是理所当然的。虽然隐隐觉得,如果都这样套利,大明迟早要完,但目前徐琨正缺钱,可管不了大明如何。等挣够了钱,再来改头换面吧。

      “等等,等等”眼看着台上的小先生讲完了要走,徐琨快步跟了过去。

      一伸手就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瞬间就停下脚步,一点不推辞地收下了。

      看着对方一点也不客气,徐琨就知道对面是个真资格的大师了。要不然哪儿能这么理直气壮呢?

      “兄台,收多少钱,办多少事。只要在杭州这一百两银子的范围以内,兄台但又所问,学生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人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良民家子弟,虽然父母都是欢乐谷的长工,但进经济大学堂读书,全靠奖学金与勤工俭学。这次能有一笔一百两的进账自然不愿意错过。但也怕出事,所以先画了一个一百两银子价位的服务限制。算是为自己后面不成事提前找好借口。

      这话在徐琨耳朵里,那自然就成了胸有成竹的代表了。想当年刘备都是三顾茅庐的。厉害的人物有点个性都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乎满怀希望的徐琨一路上一股脑就化用一个朋友把自己想尽快赚钱的想法说了出来。

      “所以,你挣钱的目的不是为了挣钱,是为了举办寿宴,给老太君修园子?”

      “也可以这么说,但不挣钱,哪儿能办寿宴呢”徐琨有些焦急地道。

      “我倒有个不是很成熟的方法。兄台既然要大办,想来必然是高官公侯人家。你们的身份就是可以套利的,何必抱着金山哭穷”

      “不不不,这事不能用我家的身份,是不能用我朋友家的身份。家里老人管得严。要是败坏了名声,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徐琨一副替朋友两类插刀的样子。

      “这却也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