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妈的到来,把众人的话题一下又引到三大爷家分家的事儿上了,一说起这事儿,大家都在骂闫解成是个白眼狼,可没想到聋老太太倒是说了句责怪闫埠贵的话,让人听起来好像有点为闫解成开脱的意思。

    一旁的吴大妈可不认同聋老太太的话,“老太太,您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给闫解成开脱的意思啊?”

    聋老太太摇摇头:“我可不是给他开脱,闫解成是老闫家的老大,现在家家户户的长子那可都是家里的顶门柱。你们看看人家韩大壮,这才是家里长子的样子,闫解成可就差远了,哪有一点当长子的样子!”

    一大妈好奇道:“老太太,您既然都知道,可为什么还这么说啊?”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闫解成这事儿做的是不对,就他这做法,让大家伙戳烂他的脊梁骨都不为过,可闫解成这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闫埠贵这当老子的就没一点责任吗?”

    众人一听,顿时都沉默不语,聋老太太说的没错啊,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闫解成能成今天这样子,闫埠贵这当爹的多多少少也脱不了干系,这么说来,闫埠贵还真有点自作自受的意思!

    段鸿轩摇摇头道:“其实闫解成两口子出去单独找个房子住倒也没什么,以三大爷家的住房条件,闫解成毕竟结婚娶了媳妇儿,再跟家里人挤在一起是有点不方便。人家闫解成现在自己也挣着工资,人家花自个儿的钱租个房子,小两口想方便点道也能理解。”

    一大妈不满道:“理解什么啊理解,闫解成才刚上了几天班啊,就忘了他们家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挣点工资也不能这么花啊!

    要说闫埠贵抠门那倒也是,可老闫家以前是个什么光景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也就闫埠贵好面子,要不然按他们家的情况,也够得上在院子里吵吵着要救济了!”

    “一大妈!”段鸿轩道:“我也没说闫解成做得对!

    正常来说,闫解成开始上班挣工资了,又刚娶了媳妇儿,他们家住房条件也就那样,他想自己跟媳妇出去住这本身没错!

    错就错在,出去住就出去住吧,可他非得要跟他们家分家,跟三大爷他们彻底撇清关系,明显就是自己能挣钱了,就不想管家里的弟弟妹妹们了,不想承担养家的担子,这就有点过分了!”

    “就是!”一大妈愤愤道:“你看看人家韩大壮,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们,为了担起家里的担子,到现在连媳妇儿都没娶呢!

    像韩大壮这样的,这才是家里能顶门立户的长子的样子!”

    段鸿轩笑着摇摇头:“一大妈说得没错!可是一大妈,老太太也说得在理啊,闫解成能变成今天这样,也有三大爷这当爹的没教育好的原因!”

    一大妈摇摇头不解道:“说起这事也真是怪了,闫埠贵可没像刘海中那样,动不动就在家里打孩子。人家闫埠贵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平时咱们就没听说过他什么时候打过他们家的孩子,虽说抠门点吧,可他对他们家的孩子都是一视同仁,按说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应该也差不了啊,怎么闫解成偏偏就变成这样,难不成是因为闫解成媳妇儿的原因?”

    吴大妈嗤笑一声道:“我听三大妈说,他们家闫解成的媳妇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几次都在家里提出对家里的伙食不满意,闫解成不把工资都交到家里,也有闫解成媳妇儿在背后鼓动闫解成的原因!

    我估摸着他们小两口撇下家里出去单独过,和闫解成的媳妇儿也脱不了关系!

    老太太,您说过刘海中家是父不慈子不孝,那依您看,这老闫家能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