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危机被一纸正大光明的通知给解决了,可是闫解成以及老闫家却因此再次闹翻了,闫埠贵这下真给气着了,请了三天病假,躺在屋里三天没出门。

    这事儿在四合院一下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在看笑话,尤其是许大茂。许大茂隶属宣传科,轧钢厂再怎么改变生产方向都和他们宣传科没什么关系,许大茂又是轧钢厂唯一会放电影的电影放映员,轧钢厂再怎么样也少不了它这个唯一的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去年和今年初因为自己不育,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当了一阵子缩头乌龟,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在轧钢厂都尽可能的隐身,尽量让大家忽视他的存在,免得被人笑话!

    现在许大茂不育的毛病治好了,就憋不住了,去乡下放电影又开始乱来了,每次回来的时候又是大包小包的,带着人家老相信您苦苦攒的战利品,大大方方回四合院。

    闫埠贵习惯性地守着大门,每次见到许大茂提着大包小包进大门,都要眼馋地和许大茂聊几句,无非就想让许大茂能尊老爱幼,给他点孝敬。

    可是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养成尊老爱幼的好习惯,每次在大门口碰到闫埠贵,许大茂不但不懂得孝敬闫埠贵,还故意在闫埠贵面前显摆乡下老乡对他表示感谢的战利品,让闫埠贵又馋又气,到最后难免会暗戳戳讽刺许大茂几句,无非就是谁不知道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不就是利用职务之便敲诈来的吗,丢人现眼!

    可人家许大茂根本就不在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管我的东西怎么来的,反正我不偷不抢,我就是会放电影,就因为我会放电影,人家老乡就是得巴结我孝敬我怎么了,不服,不服自个儿憋着羡慕去吧!

    尽管许大茂表面上表现得满不在乎,可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老是被闫埠贵这么冷嘲热讽的,不说面子上好不好看,心里总归是不爽。

    前几个月开全院大会的时候,闫解成闹分家,让闫埠贵丢了面子,可那会儿许大茂正在当缩头乌龟认真治病着呢,可没功夫也没心情和脸面去嘲讽闫埠贵。

    现在可让许大茂逮着机会了,然后许大茂暗中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是把这次的事的前因后果都打听清楚了,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许大茂暗地里这个痛快啊,三大爷也有今天,就这还是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呢,自己儿子都教育不好,还好意思当人民教师给别人教育孩子!

    这天许大茂又从乡下放电影回来,把放映器材交回宣传科,故意在厂里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了下班时间才磨磨蹭蹭回四合院。

    闫埠贵已经下班回家了,这会儿正在房檐底下擦那辆闫解成骗回来的自行车呢,许大茂一见心里暗自鄙视了一下,自行车上挂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故意大大方方还提高了嗓门向闫埠贵问了声好。

    许大茂一进院子闫埠贵就看见了,见这家伙又是大包小包的,闫埠贵眼神一缩,低下头继续擦他的自行车,全当没看着,因为他知道许大茂这小子不但坏,人还阴损,除非他有事求人或者碰到什么让他特别高兴的事,否则想从他的大包小包里得点东西,呵呵,不比登天容易,甚至这小子有时候就是故意馋你,简直坏透了,所以闫埠贵全当没看见,低头擦他的宝贝自行车。

    许大茂当了快一年的缩头乌龟,正想给自己找点乐宣誓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呢,瞌睡了又正好有人给自己送枕头,闫埠贵家的事儿不就正好合适吗,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闫埠贵。

    于是许大茂抬高了嗓门故意向闫埠贵问好:“三大爷,忙着呢!哟,又在擦您的宝贝自行车呢!”

    闫埠贵这下没法再装作看不见了,只好抬头笑呵呵地和许大茂打招呼,“大茂回来了!啧啧,你这次去乡下方便回来又是大丰收啊啊!

    大茂啊,听大爷一句劝,乡下人不容易,你不能回回去乡下放电影就仗着你电影放映员的身份随便拿人家东西!就你拿回来这些,人家拿进城换成粮食回去够吃一阵的了。

    你在轧钢厂也领着国家的工资呢,不缺这点东西,人家老乡可全指着这些山货换点油盐酱醋、换点粮食好过日子呢,做事不能太缺德!”

    许大茂一听就来气,心里话我还没说你呢,你反倒数落张我的不是了。于是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就反击了,“三大爷,您这话说的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