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一番话,说得傻柱懊恼不已。

      就连段鸿轩都忍不住给聋老太太竖起了大拇指。

      聋老太太这番话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在说傻柱的不是,其实何尝又不是说给段鸿轩和何雨水听的呢?

      尤其是段鸿轩,聋老太太这番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什么是升米恩斗米仇。

      你段鸿轩是不在乎这点吃食和花销,可没你这样做事的,你这样的结果很有可能最后害人害己,钱花了,还落不着好,原本是朋友的,结果最后反目成仇都有可能!

      段鸿轩想想也是,他还说傻柱以前纵容棒梗是害了他,可他段鸿轩现在不照样是在纵容傻柱吗?

      想到这儿,段鸿轩不得不佩服聋老太太。

      都说老来成精,这聋老太太可不就是老成精了,早早的把隐患暴露出来,将其扼杀在未发生之前。

      看到傻柱诚心认错,段鸿轩也向聋老太太承认错误,“奶奶,这事儿我也有错!

      我确实没把这些开销放在心上,可我疏忽了别人的想法,这是我的过失,我以后会注意的!

      您这是在告诉我什么是升米恩斗米仇,我记下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嗯!不错。不愧是我的小乖孙。

      你们两个,一个失了本心,开始学着占便宜了,一个傻大方,没看到这大方背后的隐患。

      现在好了,柱子和你都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老婆子我总算没白费口舌!

      好了,柱子,推我回去,老婆子我困了!”

      傻柱一听,赶紧过去推着轮椅,段鸿轩和何雨水也起身,一直把聋老太太和傻柱送到小胡同口,直到目送傻柱推着聋老太太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礼拜一这天天气不错,虽说已经入秋了,但白天还是艳阳高照,但已经没有前阵子那么酷热了,只要太阳一下山就能感到秋天的凉爽。

      中午吃完了饭,稍事休息,本来何雨水应该是要去娄家的,可她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见动身。

      段鸿轩看到她这副样子,只好给她宽心,“雨水,你在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该出发了。